审神者的伤势虽然好了大概,但接连的损耗总归让身体有些虚弱,加上药研的再三叮嘱,于是这些天都是早早地就睡下了。
他仰面躺了一会,一旁的三日月宗近就跪坐在榻榻米上,噙着笑意望着他,一双美目在夜里愈发深邃。
审神者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嗯,敌不动,我不动。
二人就保持着三日月看审神者,审神者看天花板的尴尬状态。
审神者那点道行怎么能跟千年的付丧神比,最终还是先败下阵来:
“你打算,这样坐一夜?”
三日月的眼中笑意更深:
“毕竟接受了要保护审神者殿安全的重责呢。”
“不会出什么事的,睡吧。”审神者打了个哈欠。
三日月宗近垂眸,开始一件一件解自己的衣服。
解到最后一件里衣时,审神者终于看不下去了:
“打住打住,你该不会是在想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吧?”
“哦?”三日月故作惊讶“您不是想要侍寝吗?”
审神者朝天翻了个白眼。
“还是,您嫌弃三日月这具身体已经……”
付丧神眼底些微的波动被很好地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