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黑,手脚被绳子绑住,连嘴都被胶带缠上,被重物击过的后脑还在一阵阵地疼。
审神者却很冷静,甚至还有点饿。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了,虽然对方是未曾谋面的源氏兄弟,审神者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
纸门被拉开的声音有些尖锐,男人点着一根蜡烛走了进来。本丸并不是没有通电,然而偏偏只有一根烧了一半的蜡烛。披着白色外套的男人有着精致的面孔,随着走路的动作,被摇曳的烛光映得有些扭曲。
审神者如临大敌,然而对方说出的话却令他不解。
“主公,今天也来看我和弟弟吗?”
主公?他在喊自己吗?然而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主从契约啊。
膝丸跟在兄长身后走进了屋,他看了一眼被绑着的审神者,欲言又止。
髭切将烛台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和膝丸一起跪坐在了审神者面前。
审神者紧张地盯着两人,脑中已经把可能发生的情形预演了一遍 。
然而更加出乎他意料的是,髭切恭敬地伏在地上行了一礼:
“那么,请您好好欣赏吧。”
欣赏?欣赏什么?你们要表演吗?
审神者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