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他们的宽恕,”鹤丸深深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这是在放过我们自己。”
烛台切见状,转向一直未说话的小狐丸,他正用着第六任赠予的梳子打理着头发,饶有兴趣地观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人。
“小狐丸殿,您的态度呢?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吧?”
“小狐我吗?”他轻轻地笑着“不知道为什么,比起毫无反抗之力,小狐如今更喜欢会露出利爪挣扎的审神者了呢。”
“难道小狐丸殿下您也……”安定眸中阴沉更甚,他再次看向三日月,等着他的答复。
三日月望着方才还悠然浮在水面上的叶尖,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无力地下沉,最终只掀起微小的气泡。
他在犹豫。
他想起审神者这些日子展现出的善意和温柔,想起本丸的大家脸上日益增多的笑容,想起自己心中排解许多的痛苦。
那都不是假的。
可是,那天从审神者换下的满是鲜血的衣服里掉落的御守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捡到第六任的御守,为什么会一直带在身上。
所以之前在江户说出的话又算什么,只是稳住众人的托词吗?
他又为什么要进入已经被封起来的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