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不忿,甩袖欲走,贾敬却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你们玉字辈人才济济,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自己的斤两,”贾珍已经很不痛快了,贾敬却继续说下去,“你别觉得我瞧不上你,东府大房的大少爷贾琏,小小年纪就做的一手好买卖,你虚长人家十几岁,生意经却是半点都没有的。他若长到你这么大,必定能在富商中占据一席之地。再说东府二房的大少爷贾珠,小小年纪就赋的一手好诗词,你虚长人家几岁,在他那个年纪,你可写不出那等好词句。”
贾珍虽然生气,但也知道,贾敬说的是实话。他身为东府的人,本该是玉字辈的领路人,结果现在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虚长了别人的年岁。
“你若袭了爵,便是玉字辈中最有分量的,我们国公府与郡王素来交好,袭爵的人更是能在郡王面前有一席之地,你若袭爵,足够你碾压珠琏二人,担任东西两府的族长了。”贾敬观贾珍面色,见其略有松动,继续劝道,“袭了爵,日后想出人头地,还不简单。”
贾珍没有松口,但也没有一口回绝。石氏不仅是他的嫡妻,更是他与石家关系深厚的联系。
但袭爵一事,便是如鲠在喉,仿佛走在黑夜中,瞧见了一抹亮光,自此便再也挪不开眼,心中脑中,想到的,全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