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少爷,这船的出海令的确是王家的。”
薛蟠只扫了一眼:“哪里来的冒牌货,捡了一张出海令就以为能够遮天蔽日了。我告诉你,这张出海令乃是粤海监督颁布给王家的。三个月前,王家的船只刚回港,麦穗,你告诉他们,这批出海令回来了几只船?”
“回爷的话,”麦穗上前一步,“王家嫡长子王仁数日前登记,此次持有987号出海令的十二只航海船中,因遇到暗礁,沉了十只,半路又坏了一只,得以回港的,只有一只航海船,三个月前已经报备,所购买货物皆在粤海监督登记在案,其中包括一只白色纯种波斯猫。至于所购货物,皆是些寻常物件,此次出海,亏损将近三万四千两银子,血本无归。”
“这就是了,”薛蟠点头,“白纸黑字写的一清二楚,你们还敢狡辩?”
贾莹站在一旁,裹在厚厚的大氅中,瞧着薛蟠意气风发的指挥众人卸货,颇有几分趣味。
平心而论,薛蟠长得不错,身段也不错,这会儿狐假虎威的,瞧着可爱极了。
薛蟠正兴高采烈的指挥麦穗将值钱的物件都搬入自家马车,冷不防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一回头,瞧见了贾莹。
视线交缠之际,薛蟠不自觉的露了笑意,带着几分尚未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