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槐树,又当桑树的,着实损了一通,但少年却一点都不恼,恰恰相反,白术只照旧笑着,笑的像是瞧见散财童子般,那是一个奉承应和,憨态可掬啊:“小店不过一家东挪西补的杂货铺罢了,哪里又摆的了架子,只是这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花蕊十二两,秋天开的白芙蓉花蕊十二两,冬天开的白梅花花蕊十二两,莫说寒冬腊月的了,纵然阳春三月,您也找不到这许多。这么跟您说吧,”少年拿出一块镶了玉的金算盘,霹雳巴拉的算起账来,“您要的这四种花,都是我家主子当年攒下的,这春天开的白牡丹,乃是洛阳的牡丹,当年满洛阳的牡丹唯独这朵白牡丹夺得了魁首,是当年牡丹花之最,当之无愧的花王。您既然也是识货的,我便不跟您虚晃价钱,”白术扒拉算盘,手指飞快拨动算盘,“牡丹花王光是一朵就足足值四两金子,十二两折一百四十朵,您自己个儿算算这是多少银子。这也就是在我们店铺,若是在旁的店铺,您也未必能一次买到这么多的牡丹花王。白牡丹素来稀少,品色好的花王更是罕见之最。”
“何况您还要这许多,少说也得百两黄金。再加上夏天开的白荷花,乃是济南大明湖的荷花,花苞将绽未绽之际,迎着第一缕阳光摘下的荷花,连露珠都是新鲜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