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孽种!老子我五十七了!你娘是美,却不能碰!若能碰,老子我还用的着出来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求得一个娇娘子,你又出来横加阻拦!”他越说越激动,伸手就要抓我,白君染一拂袖,他便踉跄着倒退了数步。
不过,他似乎瞧不见白君染。
“真是作孽,白白养了你十多年,不回报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在这撒泼?”他气恼的叫嚣着。
若非精气不足,只怕是要冲过来将我撕碎。
“回报?你也配!你养过我一日么?若非看在阿奶日日记挂着你的份上,我才不管你的死活!”我瞪着他,既然他不识好歹,我也不管他了。
“滚!给我滚出去,小孽种!”他怒斥着,指着木门的方向。
“我不滚!我要在这等阿奶!”我身上没有银两,如今,六郎中昏迷,我也不会驾马车,故而还是赖在这稳妥些。
“你!”他一手发颤的指着我,一手按着自己的胸膛口,仿佛就要被我给气死了。
而我却在他抬起手的瞬间,发现他的手心处好似有伤口,大抵是精气不足,晕晕乎乎,出去磕碰到了。
白君染说,那剥脸虫喜欢从伤口处进入,将对方吃空。
故而,瞧着那伤口,我心中不由生出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