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肝儿都要被摘走了,能不怕么?但脸上还是带着尴尬的笑,连连摇头。
他静默的看着我,目光越发深沉。
我不敢同他对视,故意避开,岔话道:“那后院里的女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是何妖?为何你说,她是我爹请来的。”
“她是剥脸虫,生活在湿润的土壤里,喜欢钻入牲畜的伤口中,将其吃空,应为尤爱吞噬面皮,故而被称为剥脸虫,而成了精的剥脸虫,喜欢顶着别人的皮囊,出来为非作歹。”白君染说着,抬起手,指向了铺子里的一个小铜鼎:“里头是妖血和人血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并且,还插着四根香,便是立了血盟,所以,我才说是你爹将她请来的。”
“我爹疯了?请一只妖来?”我震惊,实在不解。
“这附近的灵山上有一道观,里头的道士乃妖道,应是它们串通一气,引你爹入的局。说是求“姻缘”,实则是让他们成为这些妖物的饵食。”白君染的话音刚落,铺子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瞧见爹跌跌撞撞的,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的面色有些发青,想必精气已经被吸走了大半。
“这个,你戴着!”我说着,将一个铜铃铛,递给了他。
他撇了一眼,眼中生出厌恶来。
猛然抬起手,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