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齐,六郎中同我却吃的都不大痛快。
我心中还想着棺材铺后院里的女人,六郎中应该同我一样,手中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闷头喝着。
不过,嘴里还不忘了安抚我:“丫头别担心,你阿奶的本事大,等她来了,啥“脏东西”都留不下。”
六郎中说完,给我夹肉。
我们在酒馆吃过饭,六郎中还要了些糕点带走,当做我们今晚的吃食。
回到棺材铺,还未入门,我就听到了一阵嬉笑声。
“咯咯咯!”
这笑声妩媚而放肆,紧接着便是爹粗重的喘气声。
六郎中那微微发紫的唇张了张,立马对我说:“丫头,你去喂喂马吧。”
“出门前,不是刚喂过么?”我知晓六郎中怕我听着尴尬,故意要支开我,可我爹他们不分白天黑夜,难不成我次次都要出去喂马躲避?
“哎!”六郎中叹了一口气,我们二人一道坐在铺子的圈椅上。
后院的声音持续了半个时辰,听的人心乱如麻,六郎中刻意的大声同我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一会儿说村中谁谁谁的媳妇儿有孕了,一会儿又说谁谁谁的孙女生了暗疾。
总之聊了许久,待爹出来了才算完,爹出来时脚下都打着飘儿,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