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不等我将嘴里的秽物吐干净,就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将那腥臭的汤药灌入了我的口中。
我本能的想要吐出,阿奶却是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呃!”最终强忍着恶心,我将汤药咽了下去,阿奶这才松开了手。
“这几日,你待在屋里哪也别去。”阿奶说着,端着空碗,转身出屋。
我看着阿奶的背影,心中乱糟糟的。
那大栓我是死都不愿嫁的,可阿奶这般坚持,让我心中惊恐不已。
“阿淼!”
正在我心慌意乱之时,耳畔再度响起那熟悉的声音,惊的我立刻四下张望,却不见那男子的踪影。
是我幻听了么?我狐疑的四下张望。
“阿淼莫怕,那人永远不能再动你分毫。”
那男人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
我这才发现,一个欣长的身影,就印在右侧边的铜镜里。
他依旧是一袭白色衣袍,眸子微沉,嘴角挂着一抹温润无比的笑。
我呆呆的望着他,哪怕是第二次见他,依旧觉得惊艳,从前说书先生来村里说书时,曾说过,凡有了道行,成了精怪的妖物,都善幻术,能变幻出极为上乘的皮囊,迷惑人。
不过凡人切莫被其表象所迷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