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但余光却只能瞧见对方那如火一般明艳的喜袍,和一只修长的手,那只手扶着我出了轿。
轿外,树木青葱,明媚的光洒落在林间,柔柔的照在我的脸上。
我再次侧目,望向身侧的男子。
眉眼清冷,俊逸非常,一袭红袍潇洒风流,如画一般。
“你?”而他,正是之前,出现在我梦中的男人。
他垂下雾蓝色的眼眸,眼神之中,带着一抹忧郁。
望着这双眸子,看着这袭红袍,有似曾相识之感。
他的嘴唇微启,好似要对我说什么。
“淼儿?淼儿?”
阿奶的叫声,让一切再度戛然而止。
我抬起沉重的眸子,阿奶那苍白的面容,映入了我的眼中。
“啊!”
看到阿奶,我便想起了大栓,惊叫着伸出手,就去摸自己身上的寝衣。
好在衣裳还在,只是领口处被撕破了些许。
“阿奶,我不嫁,我死都不嫁!”我冲着阿奶大喊。
“如今,你想嫁,都嫁不成了!”阿奶那灰白色的眉,紧紧蹙在了一起。
我一怔,看看阿奶,又朝着屋内环顾,发现床榻边上明显有一滩血迹。
“昨夜,那大栓突然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