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来说,却是痛心那几十名因此而牺牲的高阶将领,他道:
“本来,我可以原谅一个先锋官想要立功而触犯军令的行为。
但是,我们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军令。
更不能姑息严重违抗军令的人和行为。
否则,军令可以随便违抗,军事计划、策略和战场纪律谁来执行?
那些因此而牺牲的将士岂不是冤枉?
对此,我建议刑部与大理寺对雷山与万子新从重处罚。
特别是雷山,其最后成为人质的做法实在可疑,必须得到应有的惩处。”
雷山一听,脸色终于变了,大声地说道:
“我不服!
最初因为立功心切,引起了敌人警觉而逃窜,那只是客观行为,而不是主观行为。
因为我并没有违抗军令,只是违反了战场纪行,擅自进攻而已。
之后被敌人抓住成了人质,也是考虑到敌人已经受伤,自己有可能将其击杀,才向其发动攻击,更是没有违抗军令。
最后导致我方损失,那也不无法预料的事情,在场的元帅与副元帅都有责任,为什么要将责任推到我与子新二人头上?
三弟,我希望得到公正的处理,否则我死不瞑目。”
汪元帅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