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转头一看,发现只是隔壁战队里有一个染了一头绿发的外国人,是物理意义上的头上带点绿。
“差不多得了啊,外国人可不知道什么原谅色,绿帽子只是我们中国流传下来的说法,在国外那边没有任何歧义。”
“不过你还真别说,这绿毛好像有点好看啊。”
王梓旭忍不住想到了家有儿女的名场面——我想把这玩意整成绿的.JPG,便向对方提出了建议:
“要不回去给你也整一个?”
“倒也大可不必。”
完成拍摄任务,王梓旭和队友们便到周围去稍微逛了逛,他们这些天一直在酒店里隔离,每天只能高强度打欧服Rank和训练赛,早就给大伙憋坏了。
某一天,夜里王梓旭在半睡半醒之间,隐隐约约的听到房间里有奇怪的动静,也许就是和他同一间房子的杰克辣舞情绪出了点问题,想在半夜开导一下自己,释放释放压力。
只可惜当时王梓旭实在太困了,没能拿到足以让杰克辣舞社会性死亡的证据,否则定能让这个浪逼在后面的比赛里老实一段时间。
欣赏了一番冰岛的美丽风景后,王梓旭和队友又重新返回了酒店,继续枯燥又乏味的Rank训练。
从众人的Rank分数来看,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