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几个月,多则一年。”
“虽然如此,但这不是最为关键的证据,孤要的是实证,堵住悠悠之口的实证。不然纳兰歆当街重伤侯爷之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往轻的说是伤人,往重的说是取人性命。不仅是纳兰歆难逃责罚,就连纳兰署,恐怕孤都会保不住。”
“奴才有办法证实,此前奴才瞧见纳兰歆的手掌之中也有大印如来掌的掌印,想必是与行凶之人交手之时留下的,国主可召唤刑部之人跟您一起过去验证。”
长孙国主穿好衣裳后,他自己整理了一下领子,尔后轻轻拍了拍田恩的脑袋,道:“孤没想到身边还有你这个智囊团。”
田恩低头,双手作辑道:“多谢国主谬赞,奴才愧不敢当。奴才幼时家贫,喜好读书,但无奈家中兄弟众多,为了糊口被卖进宫中做了奴才。但奴才幸运,被分配到书阁看守,幸而多读了些书,识了些字,肚子中有几滴墨水供国主使用。”
“田恩,你休要自谦。你快去命人让刑部的几位侍郎速速进宫,孤要验证你的猜想。对了,为了以免节外生枝,让几位侍郎换上太监的衣裳进宫吧!还有你去告诉殿上的那几位大臣,孤的腿烫伤了,需要好好静养三个时辰,让他们殿中稍做休息。没有孤的诏令,谁也不能离开,再者让婢女们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