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下气地对他人致歉。
海景侯还是气愤不已:“致歉?纳兰将军的区区几句歉意就能轻描淡写地代替纳兰歆的罪过了,就能当此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吗?现在我儿景悦还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景悦是我的独子,要是景悦就这么没了,我一定要纳兰歆为他偿命,偿命!”
海景侯双眼通红,脖子青筋暴起,现在的他恨不得把纳兰歆生吞活剥了。
“够了!”
瞧见此情景,长孙国主一怒,一手拍在桌子上。
“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争吵之声。
“国主!”
“国主!”
纳兰署和海景侯双双停止了话语,低着头,拱着手,双双面对国主站着。
“你们当孤是空气吗?孤还在此,你们就在争吵不休,到底有没有把孤放在眼里!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为何?孤都无从所知,难道你们比孤还英明吗?”
“国主恕罪,臣不敢!”
“国主恕罪,臣不敢!”
之后的一炷香时间里,长孙国主就不住地翻看奏章,纳兰署以及海景侯爷就在下边站着,谁也不理睬谁。
这时,一名太监进来禀告,道:“禀告长孙国主,相爷独孤无门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