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田恩右手手掌紧握住纳兰歆的小手臂。
竟然会是如此!
竟然会是如此!
竟然会是如此!
纳兰歆由于被捆绑着,又久久跪在大殿之上,一起身,脚有些发软,站斗站不住,身子一倾斜,还好有田恩在一旁扶持住。
“多谢田恩公公。”纳兰歆致谢道。
“纳兰小姐,客气了,这是奴家该做的。”
田恩回到长孙国主的身旁,他紧皱着眉头,他朝长孙国主摇了摇头。
长孙国主会意,心中有数,道:“田恩,你代孤去瞧一瞧海景侯之子的伤势,顺便带上御医院最好的几名御医去为海景侯之子疗伤。”
“是,国主。田恩这就去办。”
田恩领命后,作辑告别国主,匆匆离开大殿。
长孙国主望着纳兰歆,神秘地一笑,道:“纳兰歆,现在只有孤和你二人,你可以告诉孤,你为何出手伤人?虽然这些年你在皇城之内刁蛮任性,惹是生非,都是纳兰署在背后为你擦屁股。只要所为之事不出格,孤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一次你误伤海景侯之子致重伤,你要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孤决不轻饶。”
“回禀国主,歆儿本无意伤害那海景侯之子,只是为救他人,失了手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