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坐在地上不曾起身。
双手被绳子长时间反绑着,手臂里的血液有点不流通,手臂已发麻。
纳兰歆在心里把自己的师傅叶鬼斧骂了个遍,谁叫自己的师傅信誓旦旦地说今天纳兰将军绝对不会出现在皇城的守城的。
要怪就要怪自己轻信了叶鬼斧的话,纳兰歆郁闷极了。
这些年,自己的调皮捣蛋很大一部分都要归功于自己的师傅的“教导”。
也不对,父亲说过,自己所做之事,自己要对自己负责,不能将过错强加于别人的身上。
咳,反正做都做过了,最多不过是一顿责罚:或关一阵子的禁闭;或挨一顿打;或被禁足府中;或……
纳兰歆在马车上设想过惩罚的内容,不过最为重要的是等父亲气消了,一切都烟消云散。
也只能这样子了,纳兰歆在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姚叔,道:“将军,已到家,请您下车。”
“嗯。”
“姚叔,这么快就到家了?”纳兰歆探出了半个头。
“是的,小姐,到家了。”姚叔道。
纳兰歆赶紧把头伸入马车内,她哀求纳兰署道:“爹,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