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站了起来。
“这个纳兰歆真是有意思。田恩,说说你对纳兰歆的看法。放心,这只是孤和你之间的闲谈,不牵涉其他。不管说对还是说错,孤都恕你无罪。”
“那奴才就把所闻所见的都告知国主,不过这都是奴才的个人见解,不代表其他。说错之处,还望国主指正。”
长孙怀点了点头,不语,继续翻开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章。
“据奴才所知道,这纳兰歆出生之日也就是澹台赤率大军围困皇城之日,纳兰将军为保皇城内的百姓性命,独自率不到五百的士兵与澹台大军拼死抵抗。最后纳兰将军的夫人和兄弟都死了,只剩下纳兰歆。这些年,纳兰将军不知是为弥补对纳兰歆的亏欠还是对这世间的万物都没有任何感觉即使是对他的女儿,也放任不管,任她胡作非为。她在皇城内是出了名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虽然纳兰歆年纪轻轻的,但刁蛮劲可不小,不是打了这个大人的儿子,就是戏弄了那个大人的女儿。据奴才所知,纳兰歆前些天打了一个侯爷的独子,听说还伤得不轻。纳兰将军就跟着后面给纳兰歆擦屁股,那个威风凛凛的战神,确败在一个小头片子的手中,可惜,真是可惜!”
“田恩,你也认为这纳兰歆实在是刁蛮任性,无法无天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