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道一时半会醒不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他反悔也没用。最多发发脾气,难道你还怕他杀了我们不成?”
“不,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可……”
谭芸生气地丢下手中剩余的草,抓起暗宁的领子,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吗?我们这是在逃命,不是在郊游。保命是现在的主要任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暗宁生气地打掉谭芸的手,从来没有一个女孩敢这样对自己,道:“郡主还在安虞国,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对得起大人和夫人吗?虽然夫人……但我们至少也要保下郡主,她是大人的血脉,血脉啊!你是夫人的贴身丫头,难道你不应该这样做吗?”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无能为力。”谭芸落泪道。
“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我和大人都不知道的吗?”暗宁惊讶道。
至少在暗宁的眼中,从未见过谭芸落过泪,他一直以为谭芸是一个冷血之人,没有七情六欲,不懂世间人情。泪,在她的眼中,不知所谓何物。
谭芸擦干泪水,道:“郡主一出生就身子不大好,在产房时,夫人让产婆和御医把此事隐瞒了下来。”
“可这些天郡主瞧着好着呢?和普通的婴儿无异,就是脸蛋有些红彤彤的。”暗宁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