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稻草,精神一振,道:“即使云顶国攻破并占领皇城,只有我不是安虞国的国主,他们就不会拿我怎么样?你们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
面对绝望中的北宫盈,太监和暗卫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因为他们熟知云顶国军队的作风。
“既然你们也同意,那孤就即刻下诏,传位给北宫暝。他是安虞国的国主,现在安虞国大小的一切事务都由他负责,与孤无关。不,是与我无关。笔墨伺候!”
可现在哪有笔墨?
太监灵机一动,他走到一旁,面对着密道墙壁,解开衣带。
捣鼓了还一会儿,他从贴身衣裳上撕下一块白布,转手呈现给北宫盈道:“特殊时期,还望国主莫要嫌弃,将就着用。”
北宫盈快速夺过,高兴道:“事急从简,可以写字就行,顾不了那么多了。”
“纸”有了,但墨呢?
北宫盈咬破自己的手指,匆忙地在白布上写下诏令:“突蒙国难,孤自知无法御敌。故即日起传位于北宫暝,还望其肩负起守护国土的重担。北宫盈绝字。”
北宫盈写完后,他从腰带上解下随身携带的玉玺,在白布上盖上印章。
随后他把玉玺和诏令一股脑地塞到太监的怀里,嘱咐道:“你乔装从密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