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龙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自己就算说了对方到底能理解多少。
就在海棠还在思考要怎么为自己开脱的同时,绿龙的前脚轻轻地将她的手臂压在床上,伸出了长舌,舔上了已然乾涸的血跡,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再度弄痛她似。
唾液溶化了凝结的血渍,略微粗糙的表面划过细嫩的手腕,被刀子破开的伤口有些麻痒。
「你在干嘛…?」绿龙的唾液流入伤口,海棠竟感觉到一股舒缓又奇异的暖意,彷彿受损的细胞在以极快的速度重建、修復。
同时,牠的翅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胸部,似是安抚,又似是挑逗。
绿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回想起今天被那几个豺狼族男人压在身下猥褻的景象,顿时有些害怕。
「不要——!!」她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滑落脸颊,声线的晃动显示着她的脆弱。
绿龙舔掉她热烫的泪水,用头亲暱地蹭了蹭她的脸庞,长舌轻柔地抚过她细緻的颈侧。
牠金黄色的竖瞳虽然看着妖异,瞳孔上鎏金的花纹也诡异地闪着光,海棠却在牠静默的凝视中,平復了恐慌的心情。
或许是日夜相处的熟悉,或许是小绿眼里那抹毫无保留的信任,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