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吗？
她再看了看躲在床底的那双眼睛，那瞳孔上异样的花纹，不就跟蛋壳是同款花色吗？
「你…你是那颗蛋？」她对着床底那双眼睛说，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
「嘶——」牠点了点头，喉咙发出略为高昂的吼声。
海棠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双金黄色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牠竟然也跟着眨了眨眼。
「那你…是什么？」难道是什么异世小鸡？
牠犹豫了一下子，才拖着剩下的蛋壳从床底出来。
牠大约比花瓶再大一点，像马又像鸟的头部上长有两隻犄角，全身佈满墨绿色的鳞片，儘管沾着黏液，鳞片像宝石一样在灯光昏暗的阁楼里反射着光线，背上有一双与身长等长、蝙蝠般的羽翼，翅膀的中间，隐约可见像是背棘的突起物，呈现四足着地，四个脚掌上都长着五隻锐利的爪。
角似鹿、爪似鹰、掌似虎...虽然与传统概念中的有些区别，但这难道是…
「你是…龙？」海棠的语气充满了惊奇。
牠甩了甩身上未乾的黏液，骄傲地抬头挺胸，点了点头，一副小爷我很酷吧的表情。
海棠既诧异又惊喜。
从昏迷中醒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