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小众民宿圈挺出名的,我在网上逛论坛偶然看到的,我说,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再一看,这不我的室友刘放嘛?”
田皓捏着茶杯在四周走来走去,打量店里的布置。
大黄看来了个生人,打开始就龇牙咧嘴的,跟在田皓腿后汪汪叫。
田皓停下,从兜里掏出个什么小零食丢给它,大黄立马不叫了,咔嚓咔嚓吃了就开始摇尾巴。
“你这狗真好哄。”
刘放叉手在胸前,背靠在椅背上,看着这个老朋友。
略微粗糙的皮肤,随性的胡茬,一头长发在脑后扎个马尾,穿得跟个浪子一样,当然还有他来的时候背的一个大背包和不离身的吉他。
虽然和之前那个苍白的少年不一样了,但这条深海鱼显然还是离群的,社会将人捶打,但那双单纯的眼睛还是有年轻的光芒。
“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是文艺青年混不下去了来老朋友这儿打秋风?”刘放调笑道。
“啧啧,瞧你那小心眼儿。我是那种人吗?”
“这些年做什么了?给我这个俗人讲讲呗。”
“也没干什么,就是背着吉他在全国各地“巡回演出”……”
“好吧不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