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舞台的幕布。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来了?怎么这么慢。”老狗占了一个靠边的桌,上了一些小菜没点酒,估计在等刘放,木板折迭桌和塑料独凳是街边烧烤的标配。
“回去收拾了下房间。”刘放熟稔地坐下,“王哥,老样式再加一扎山啤。”
“好勒——”
“就你那狗窝还收拾个屁呀。”老狗的寸头黑脸在他笑起来的时候格外迷人。
刘放瘪嘴。
“欸,对了,你那码头的活还在做吗?”
“在做,咋了。”刘放捻几颗凉拌胡豆嚼得很香。
“我朋友那最近有个活儿,比你码头拉货挣得多还没那么累,你要不要来。”
“干什么的?”
“跑出租的,半天班,他最近老婆月份大了喊着让他伺候,他又不敢撂公司挑子,这几个月让你每天替他半天行不。”
“这……我听着咋这么没谱呢?他公司能让?”刘放刷刷拆开一次性筷子,挑眉问道。
“规定是不准,但,,,可以灵活变通嘛。”
刘放放下筷子,眯起眼睛看他。刘放随便穿了个大号黑T恤和长裤,踩着拖鞋就来了,在暖黄的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