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畅元一板一眼,毫不容她讲情,“不看好你,赵奕飞不调我回去,我就没法完成卧底任务。”
邵九莉罕见地被人逼到这么无奈,“他早就知道你是卧底,派你过来不过让你有自知之明些!顺便告诉我不要再插手调查社团的事!”
叶畅元依旧不为所动,“我看着,你以防你再反水帮赵奕飞也算任务。”
以上几乎是两人两个月来每日必定不断重复的对话。
今日两人罕见没有争辩什么,下车后两人并肩行至墓园口。
邵九莉未注意到对方瞥见黑色平治车牌察觉到车主人的从在后异样的神色,只觉得这块榆木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居然也会学绅士,为女士披衣,真真稀奇。
叶畅元接过她怀里的花,故意与她并肩走得很近,做给那人看,意图十分简单,不过想借机让赵奕飞产生误会,让这两人早生嫌隙,免得让这在他看来本该对立的男女在互生旖旎,生出更多麻烦。
却绝不承认自己自己的私心。
两人走过不知第几座坟茔,终于缓下脚步,年轻俊秀的男孩,看着她满眼温柔,仔细一看却是被定格在漆黑冰冷的大理石碑上的残影,一共两束百合,她垂着眸取下一束放在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