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与唇角的水泽惹人怜惜,可他偏偏天生坏种,毫无同情,继续交缠不清,直叫她舌根发痛,把她的娇喘和溢出的轻吟尽数吞吃,再添无尽的动力。
她不愿再被动下去,与他交缠,是要分个高下,抵不过他便亮出利齿,咬上他狡猾的舌,尝到丝丝血腥。
他闷哼一声,却不想这使他更加兴奋,突然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她惊得抱紧他的脖颈,双腿不由自主缠在他腰间,姿势暧昧……
而刚刚为迁就她身高和隐藏叫嚣的欲望而弓着的腰终于直起,坚硬滚烫的凶兽终于显性,大大咧咧抵在她柔软下腹,
“色情狂!”她瞬间涨红了脸,咬牙说道,
他坏笑着懒懒解释,
“它好gentleman(绅士)的,刚才是在同你打招呼,现在是点头致意。”说着那凶兽居然挑衅地动了动。
把她抱到旁边一颗低矮横斜的榕树杆上坐下,湿热的舔吻迅速袭向她敏感的耳背再一直顺着优美的下颌、洁白纤长的天鹅颈,当然也不忘在她深陷的锁骨细密的啃噬,留下密密匝匝的红点。
浑身似流过细细的电流,酥麻的感觉麻痹全身,她只能微张着唇轻喘微微,眼神迷离,就连他何时一颗颗解开她衬衫的纽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