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6月,难捱的酷暑已初见苗头,离月底25日还差不记得是四天还是五天乔莉便满16岁,妈咪被邵逸斐击晕后终于悠悠转醒,面对早已人去楼空的破屋破口大骂,哪里还记得那位gentleman夸她娇媚可人的话语,更妄论女儿生日。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踹门进了乔莉那窄小的卧室,房里似乎一切未动,女人见状松一口气,未注意到床边两兄妹合影早已不见。
尽管以前不记得翻过几遍都一无所获,但却仍不肯放弃,直至所有东西面目全非,似强盗洗劫,依旧不见那笔可以换作好几包白粉但却浸满自己仔鲜血的安家费。
毫无形象的啐一口,骂骂咧咧,自然不见掉落不知那个角落沦为垃圾的写着绝别话语的单薄纸片。
一阵风灌进小窗,终于将纸片翻面,只是无人注意那硬瘦的字体:“妈咪,我走了,勿挂念。”
紧接着是笔尖停顿太久似冷泪滴落锦缎沿纹理散开一大滩,暗蓝的墨在纸面发散洇开一大片。
接着又加一句,似无可奈何的低叹,“不要再相信那些男人,也不要再食粉了。”
……
长夜黯淡,夜色无边。
谁趁月色出走,宁做亡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