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隐蔽角落处地下室门开一角,以此为分割,门外灯红酒绿,笙歌曼舞,彻夜狂欢的疯狂气氛到达高潮,酒精挥发氤氲把颓靡发酵到极致。
门内潮湿阴暗,粘腻的地面上斑驳暗色印记深浅不一,层层迭迭,恍如误入变态连环杀人犯肢解人体的犯罪现场。
铁锈摩擦声刺耳,沉重的大门开合迅速,沉稳的脚步由远及近,尚未听不出有几人,未等到几个男人走近到他面前幽暗的光线无法使陈兴耀看清楚几人的面容。
忍受了多少折磨毒打死不松口,才换来这位昔日战神,如今的尖沙咀话事肯亲自面见。
脚步最终停在绑缚着他的椅子前,眼睛被额头留下的血液黏连,费力睁开眼,勉强瞥见大佬真容。
为首的男人无疑就是飞哥,咬一根烟,下颌线紧绷,打火机开合的刹那火花绽放也驱不散眼底令人生颤的寒意,压迫感十足,向身后的人微微勾手示意,居高临下,冷眼旁观接下来的对话。
“是。”
默契般的,男人身后走出另一个人,那人身影似乎有些像新扎的旺角揸fit人黎耀北,走上前,似笑非笑地开口,
“陈兴耀,吴达华手下大圈仔的马仔,前段时间大圈刚因吸i毒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