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铁的肉体。
似一只无骨的猫儿,伸着不安分的爪,开始四处游移,探进T恤宽松的下摆,指尖划过劲瘦腰腹上一级级钢琴键,奈何奏不出悦耳的奏鸣曲。
她仍不死心错落有致的线条间游走,终于听到粗重的喘息,原来是圣保罗大教堂年久失修的管风琴,未听见福音赞歌,只有带着热的吹得暴烈的风在她耳边呼啸,差劲……
无人愿为她唱一首圣诗,洗礼赐福,洗净浑身层层裹攘着的腥臭泥污……
罪恶愿全能的天主垂怜我,赦免我的罪……
眼神里清冷褪去,欲色燎原,燃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丝缱倦,娇媚动人,前一秒似嗔似笑,后一秒静池浮波,泣涕涟涟,泪水氤氲顺着晕着绯的粉腮滑落,滚烫的体温也无法熨热的泪滴在他胸口……
“唔,好痛……”
她泪眼迷蒙,看向他,水光粼粼,眼尾染着桃花,尾音轻颤,委屈埋怨,撒娇示弱,想叫他帮她拿走抵在她腰腹间的“棍棒剑匕”,又像是等不及,自己伸手去捉,坚硬滚烫巨大的凶器,那凶器狡猾居然在她手里微动企图挣扎,却被她识破攥紧。
只听见那人痛苦闷哼一声,却不想罪魁祸首恶人先告状,鼻音浓重轻哼嗫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