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安坤当然明白眼前的年轻人真正的实力不止于此,据他暗中调查,油麻地和旺角的话事对他言听计从,根本就是他手中操纵的傀儡。
野心昭昭却会藏拙,这样的城府显然不是凭拼杀与义气换来地位的那些人可比的。
吴达华发觉得太迟,这枚毒草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拔出,谢安坤越老越看的透彻,义字当头的年岁早已过去,不如早些站队,还能多捞些“利”。
谢安坤摇摇头,笑得一脸深意,
“兴义安插旗的地界油水多的地界阿飞一人便占了叁个,还能打理地井井有条,真是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想帮点忙,也没有用武之地,算是彻底没用喽。”
赵奕飞自然明白这老狐狸话中有话,却不接,兀自把玩着一只镀金的打火机,笑道,
“安坤叔哪里话,油麻地和旺角自有北仔阿k他们话事,我哪里能插手,都是托您的福。”
“再说入了洪门,头都别在裤腰,每天能睁着眼那都感谢得是关老爷的庇佑,能活到退休,我们都羡慕不来呢,您说是不是?”
说罢又起身奉烟,恭恭敬敬又不失气度,叫人挑不出一丝错。
待他接了烟,后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