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替她披上。
……
昨天医生走后没多久,邵九莉发现他有些低烧,守着他变为马不停蹄的照顾,用酒精擦拭他的全身,又不停更换浸湿躺在他额间的毛巾。
他似乎在做梦,她忙碌着,突然听清了他的呓语,他说,
“听着,我从没有怪过你,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因为我钟……”
“钟意你……”
谁也不会想到,时隔多年未说完整的话却在今天以这样的方式说出,邵九莉睫毛微颤,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少年吻过她眼角的模样。
回忆总是美好,可人只能活在当下不是吗?有些梦终归会醒,她想。
……
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她睁开眼,发现他早已不在床上,下意识起身去寻找,突然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落,掉在地上,她低头拾起那条散发皂香的绒毯,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为她披上的。
她出了房间,看到他靠在沙发上,长腿随意张开,嘴里衔根烟,茶几上放着几罐空了的啤酒,散发着不属朝气蓬勃的早晨的慵懒颓废的气息。
他似乎很专注的看着电视机,也没有发觉她的到来,电视里演的是那部时下最热的警i匪片,讲警方与黑帮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