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乔莉当机立断,马上向孙嘉禾的诊所跑去,一刻也不敢耽误,到了诊所已经是气喘吁吁。
孙嘉禾刚为一个流莺做完打胎手术,那流莺几乎把男人的祖宗八代骂完,还毫不重样,尖细的声音炸的她耳朵生疼。
见到乔莉面色焦急,嘴唇不停的翕动,可耳朵里还回荡着那流莺尖声发出的“冚家铲[1]”。
搞了半天才明白她是来寻那个差点被砍死的靓仔,一看便知两人吵了嘴。
她说那靓仔进了门便从兜里掏出块柏德翡丽名表摔在桌上,问她有没有地方可以把表档掉,她就告诉他去城东暗巷找豁牙佬,然后他边去了。
乔莉听完之后脸上发白,“阿姐你可知道那一块柏德翡丽最便宜的表也要超过70万元,他一个生面孔去那里档表不是去送死吗?”
“叼,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我哪里晓得一块破表值这么多钱。”孙嘉禾也被惊吓到。
“那他走了多久。”乔莉转身去了杂物间,翻找着头盔和哥哥当年所用的那把甩棍,一边找一遍问。
“刚好一场人流手术的时间,不超过半小时。”说罢转眼看到乔莉头戴头盔,手提甩棍杀气腾腾的出来,吓得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