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邵九莉当初正是知道这一点,尚被追杀的她费力见到了阮以泽,假称自己是邵逸斐长期在美国疗养从未示人的妹妹,并以年幼为借口把邵逸斐托付给她的私印交给他代为保管。
正是以此为筹码,她成为联系沟通邵阮家的桥梁,完全得到那叁分之一股权的关键钥匙,才能与吴达华博弈,换来自己与邵玉茉这么多年的性命无虞。
只可惜当初她逃命时并未保护好他的妹妹,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在逃亡途中毫无征兆的发作,她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羸弱的女孩轻唤着她逐渐在怀里冰冷。
可她为何不向他解释,可能是尽管做了这么多,她也无法否认自己在面对自己被认作是邵九莉的那些日子,逃脱底层梦魇般生活的诱惑使她在犹豫间错过把自己收集到的有效证据曝光的最佳时间。
等到做下决定后,才发现为时已晚。
她不知道如何向为了自己毅然赴死的所爱之人解释自己的懦弱和贪婪。
可能是上帝对自己的惩罚,这么多年,与吴达华的第一次交锋创造了她一直逃不开的梦魇。
知道他还在这个世上的那一刻,她天真的以为为上帝终于肯向她施舍一些怜悯。
他误会她是爱慕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