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无疑是罪魁祸首。
邵逸斐明白即使没有女孩撞裂他的伤口,自己也已是强弩之末,这幅身体显然无法支持自己躲避追杀,不甘与怨恨的情绪吞噬着他的心。
今夜九龙寨的污泥里再多一条深埋的尸骸,蛆虫腐食尽他溃烂的身体,谁又能提刀为爹地妈咪讨回公道?
思及,血液凉透,灵魂仿佛已在阿鼻地狱受烈火沸油煎熬。
突然一双纤细小巧的手搀上他的臂膀,把他躬着的残破身躯上一半力卸下,一点樱唇凑近,呼出湿暖的气息如暖流过港,阴霾尽散,那一刻她是加百列撕开地狱的黑暗,为受难的耶稣朗诵福音。
她说:“别怕,我会救你。”
声音略略发颤,她费力拖拽着他的身体登上娼馆的台阶。
身后越来越接近的喊杀声像是狞笑的魔鬼,她身上拖一个160磅高过180的“包袱”,又用全力去推娼馆老旧厚重的大门无疑是自不量力。
倒害得身上这个沉重的“包袱”轰然落地,连带把她自己坠倒在“包袱”上,“包袱”毫无自觉,闷哼一声,强撑着剧痛驮着娇小的躯体,化身为“肉垫”。
“肉垫”邵逸斐模糊的视线与女孩相对,可以抵额的近距离终于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