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一方乳,顶端被他刺激得绽放的红珠被他含住,又舔又吸,刺激得我是越发空虚。
“另一个也要。”我自己捧着另一边,带着哭腔开口。
要说他这一年多没学到点取悦我的知识是不可能的,于是他放开那方被他吸吮得红亮的乳尖,就着我捧住的那方毫不含糊的舔弄,另一端也不放过,手指或轻或重的揉捏,越发刺激得我头脑发白,小腹火热,我都能感觉到早被顾朝夕取悦过的私处又泛滥起潮水,且被顾朝夕玩弄到微肿的阴蒂也带着高潮后残留的余韵,麻得我直夹腿。
“盛羲源,下面好痒,好想你玩儿玩儿她。”越来越多的难耐让我无助的哭出声。
盛羲源被我哭声惊醒,他有些慌乱的抬起头:“离真你别哭。”
随着他直起身体,我泪眼朦胧的看向他,却被他腹下那根红色的铁杵吸引,又直又硬还嫩,尝过才知道有多好,让我更是渴望,我抽噎着:“羲源,我不哭,你快来干我吧,我痒。”
盛羲源吞了吞口水,看着我发情的样子,整个眼睛都直了,他甚至僵硬的动作了一下,似乎被我的样子吸去了魂魄。
却在意识到自己失态后,他脸红了个透,却又掩饰一般高声道:“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