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能收成不少粮食。”
“这话可不能说,你看到没有,那玉米花生的,只是收回去并不算,还得晒干入仓库,每年爹最累的就是这会儿了。”
这件事庄芹深有体会,每年到了抢收时间,她爹就恨不得住在大队部里。
每天担忧的抱着小收音机,放到耳朵边上听着天气预报。
今年同样的不例外,她爹又开始了。
兄妹两人说这话,路程也不觉得远了,来到县城后,庄老四熟门熟路的直奔城西饭店。
国营饭店里,小雅正在收拾大堂的卫生,看到两人推门进来,她高兴的迎上来:“小芹,你过来了,你是不知道,你再不来的话,我就要去你家找你了。”
“这么想我?夸张了吧。”庄芹逗弄着她。
小雅摇摇头:“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前天,你们兄妹走后不久,就来了年轻男子,说是要打听你们两个,我不说,他就赖着不走,后来还是买了我两个蛤蜊油,这才舍得离开了。”
庄芹一听就猜到了是谁,她依照记忆,向小雅描述了一遍罗昂然的长相。
小雅听后连连点头:“对,就是他,说什么都不离开,赶都赶不走,后来我把你送我的蛤蜊油卖给他两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