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也顾不得专业了，激动说道，我，我是你们的粉丝。
周围的人也看到方黎，都朝这边看过来，还有些人也认出了方黎，在跟朋友说。
哇，真的是方黎小哥哥诶！
哪里哪里？方总在哪里？
我的天，真人比视频里还好看。
想不到在这里看到了方总。
方黎看了眼周围的人，好奇：我们的粉丝？
对，我是你们公司的粉丝，我女朋友是你的粉丝。服务员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笔，拿起身上的便签本递到方黎面前，您能给我签个名吗？我女朋友真的特别喜欢你。
方黎皱眉，我又不是明星。
您比一些明星还火呢，您看你星博粉丝都好几亿了。
方黎不常上大号，都是公司宣传部在帮他管着，他看热闹都是用的小号，还真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关注了。
他挠挠脸，脸颊有些热，不想被那么多人围观，接过服务员的便签本，在背面给他写了个祝福语，然后签了个名。
服务员接过来，高兴地回去了。
旁边有一桌一个小姐姐问道：方总，你是来帝星谈生意还是旅游呀？
方黎答道：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