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
千柔又小移一步，抬眼看着方黎的头发，好奇问道：方总，你的头发颜色真好看，是自然的吗？
丁凯跟丽姐对视一眼，两人微妙地笑了一下。
方黎点头，自然的。
哇，这颜色好好看，千柔赞叹了一下，又问，是因为你的兽形是白色，才有这个颜色吗？
呃，对。这个小姐姐太热情了，方黎赶紧转头跟丁凯说道，凯哥，林老师，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忙吧。
好，你忙你的，我们也不打扰你了。丁凯看出他的不自在，友善地笑了下，观众们都很喜欢你，走之前跟他们打个招呼？
方黎点头，冲着跟着丁凯的摄像机挥手说道：大家早上好，谢谢大家的喜欢，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方黎说完就走了，走得飞快，不一会儿就转弯回了宿舍。
千柔看着他的背影，微眯了眼，又转头走到丁凯身边，凯哥，方总今年多大了呀？成年了吗？
丁凯看了她一眼，好像不到20？
千柔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非常吃惊：还不到20？好年轻啊。这么年轻就研究出能治疗精神紊乱症的蔬果了，太厉害了。不知道是怎么研究出来的？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