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也在为皇帝没有脑子而叹息。
难不成他们真的站错队了吗?
唯我独尊的国王可不管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蛮横地下命令。
那些贱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下去吧,我不想再听了。
是。保皇派无奈地摇着头,叹着气捧着书册出了大殿。
第二天。
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艾尔西就醒了。
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刚想动弹,却突然发现腰间被一双手紧紧地抱着,根本挣脱不得。
而雄主正紧闭着眼睛,睡得正香,但脸色还是很苍白,显然是还没有恢复过来,于是艾尔西索性就不动弹了,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自家雄主。
他还没有这样细致观察过雄主呢,虽然雄性长相越精致越美,但使艾尔西就是觉得雄主这样长相立体大气的样貌更加好看。
高挺的鼻梁,流畅的下颚,极薄的嘴唇,一双黑色如沉渊的眼睛笑起来却意外的让人觉得很温和。
艾尔西突然忍不住用手碰了碰雄主的睫毛,睫毛不是特别长,但是也不短,尾端还有些翘翘的,他一碰还会不自觉颤两下
艾尔西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