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东野身子动了动,却也不知该换什么姿势,才能让庄宁呆得舒服。
庄宁轻笑,手臂伸去他身后,将他环抱了起来。
傻子。
这句「傻子」听得甜。裘东野也低头笑,继续用花洒给庄宁冲着身体。
你觉得哪儿不好,我都改,只要你高兴,都行。裘东野说。
嗯。
庄宁闭着眼睛应着,又沉默了好久,突然没头没尾地开了口。
我父亲是中央塔的军官。
嗯?哦
裘东野不知道庄宁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不过在他这里,庄宁说什么,他都愿意听。
他一直很忙,从小到大,我都很少能见到他。
嗯。
我不记得我妈妈。停了一会儿,庄宁又继续说道。
她刚生下我不久,就自杀了。
冲在后背上的水流明显一顿。
我问过父亲她为什么自杀,父亲只是说,她太软弱了。
他对我说,你绝不能像你母亲那么软弱。
水流停了下来,庄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温暖的怀抱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了起来,湿润的肌肤亲密相贴着,一个吻印在自己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