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把他的脚在椅子上放好,又将凉毛巾搭了上去。卢景航只得乖乖坐好,可没一会儿,又开始嗯嗯啊啊的,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嗯?怎么了?文乐问他。
嗯就那个就那天吧。卢景航皱着眉头,好像在努力思索着什么,啧,哎那天晚上我喝太多了,断片了,脑子里记忆特别模糊。就我亲你那一下,是什么感觉来着?我居然都给忘了!
一看他那煞有介事的劲儿,就知道他没憋着什么正经话。文乐笑着,不去理他。
什么感觉来着?哎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这可怎么办,要不,乐,你帮我回忆回忆?卢景航眼神看着有点坏。
怎么回忆。文乐忍着笑问他。
就这么回忆。
说着,卢景航撑着桌子站起身,很是身残志坚地单腿蹦到文乐面前。
文乐抬头看向他,只见他嘴角一勾,手扶上文乐的脸侧,一偏头,就吻了上来。
触碰的感觉还是那记忆里的柔软温润,卢景航轻含着文乐的嘴唇,慢慢地吸吮着,舔吻着,温存着,就如同那个晚上,如同他与文乐相处的每一个时刻那样,认真,用心,又温柔。
许久,两个人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半寸。卢景航抵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