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航这句话似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闲话,却又似乎蕴含着很多不知是否该去解读的含义。
嗯,是啊。但卢景航分了一大半在开车上的直男脑子却没有和文乐的心思搭上线,哎?你不会不在北京工作吧?
我应该在吧。文乐怔了怔,轻呼了一口气,及时从有点涌动的情绪中退了出来。
那就行。卢景航说着,又紧张兮兮地看着反光镜,一条一条线地并到外道,下了高速。
尽管北京已经快一个月没下雪了,但是滑雪场仍是一片白雪皑皑,丝毫不影响滑雪爱好者们玩耍。
不过文乐和卢景航都不算是正经滑雪爱好者,卢景航拢共滑过三回,文乐更是第一回穿上这沉重的滑雪鞋。
一点也不难。只滑过三回的卢景航拍着胸脯跟文乐保证,反正咱们就滑这初学者滑道,坡很缓的,我带你,没问题!
文乐笑着点头,两个人坐着缆车上到滑道顶端,打眼往下看。
初学者滑道看起来确实挺安全,不仅坡缓,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很长一段平地,就算滑到半截中途失控,也不会失控出太远去。
文乐抓着滑道边的缆绳,试着往下蹭,卢景航有点经验,撑着滑雪杖,尽量控制着速度,陪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