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被他说得如此自然,自己听在耳中,竟也觉得是那么顺理成章。
或许是因为他对待自己,从来都是这样的赤诚。就像二十啷当岁初遇爱情时,赤诚得全心全意、毫无保留。
卢景航也环抱着文乐,见他半天也不动一下,偏过头,叼了叼他的耳朵。
怎么了?被我的甜言蜜语感动了?他在文乐耳边说。
文乐不禁嘴角一扬,心里几要压抑不住的情绪稍稍退去了几分。
原来你这都是甜言蜜语啊。文乐在他颈窝里埋着头说。
是甜言蜜语,不过是特别发自内心的甜言蜜语。卢景航笑。
文乐没再接话,直起身来,定定看着卢景航的眼睛,一言不发地看了许久,忽然就低头吻住了他。
卢景航的气息扑面而来,温热,湿润,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氤氲在文乐的五官六感之间。
他的身体好暖,像是可以把心放进去的地方。
景航两个人嘴唇终于分开半寸,文乐抵着卢景航的额头,低声呢喃:景航我想要。
卢景航笑容一展,好像秋日雨后,温软的阳光。
想要什么?
文乐也笑。他想听,他就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