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有仪式感的开始。
但最终,他并没有把这枚戒指送出去。
就在三天前,他还认为一切都有时间,他可以慢慢地让爸妈接受自己的取向,接受自己的爱人。
可现在看来,时间大概已经快没了。
卢景航把戒指攥在手心里,又把手背贴在眼睛上。
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至少,不能在这样混乱的时候对文乐做出承诺。
医生的判断很准确,卢妈妈的病确实很不乐观。一个月间,已经算是消瘦的卢妈妈又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本来只有晚上才发作的疼痛,如今已经日日夜夜地在折磨着她,整个人早已没有了当初文乐来看她时那说说笑笑的精气神。
卢景航和合伙人打了招呼,年后也一直都没有出差工作。他每天跟卢爸爸一起,医院和家里两点一线,除了一开始回去拿了趟换洗衣服,这一个月间也没有再回过顺兴,没有和文乐见过面。
嗯?怎么了?
晚上,文乐正在视频里跟卢景航闲聊,说自己又在给出版社画书籍封面,说着说着,发现卢景航似乎并没有在听,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
没怎么。
卢景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