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姨别客气,不麻烦。文乐笑着说。
嘿,妈。卢景航不乐意了,一见面就夸他帅,到我这就是厚脸皮,这么多年也没听您夸我一声帅。
卢妈妈白了他一眼:你个秃小子哪有人家长得好。
几个人都笑了,几句对话让病房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阿姨感觉怎么样?笑过之后,文乐问道。
还行,白天不怎么疼,可能也是因为打了药了。
卢妈妈指了指床边挂着的几个大吊瓶。
我这病也就是这样了,当初诊断出来的时候医生就说,顶多可能也就维持个两三年,我现在都已经快五年了,挺好,每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哎您看,这代表什么呀?卢景航又在一边笑嘻嘻地搭腔,这代表老天爷他根本不想收您,您别想那么多,就放心好好地治,咱们往后时间还长着呢。
行了,把你那套糊弄我的收起来吧啊,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卢妈妈表面嫌弃着卢景航,但眼里还是浮上了笑意。
你那些甜言蜜语没事就老对付你妈,什么时候能给我哄一个媳妇回来?
卢景航一下哑了火,一边讪笑,一边下意识地看了看文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