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你不会是文乐脑子里浮出不堪的推测。
就是呗。卢景航笑,我把炮插在那坨粑粑里点了,结果捻太短,没跑开,炸了一身的粑粑,臭烘烘地回了家,挨了好一顿胖揍。
文乐没忍住笑出了声:真够恶心的。
恶心吧,哈哈,我小时候可淘了,一个没看住就上房揭瓦的
景航。文乐小声叫了一声,打断了卢景航的话。
嗯?
我想你了。
特别想他,特别是今晚,在这个冷清的酒店里,听着电话里卢景航逗他开心的闲话。
想下一秒就飞回北京去见他。
想得眼眶都发酸。
电话那头的卢景航愣了下,笑意不禁爬了满脸。原来文乐也想他,和自己一样地想。
什么时候回来?卢景航语调压了下来,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嗯文乐嗯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太自然。他轻咳了一下,草草调整了下情绪,仍是瞒着卢景航:不知道呢,看情况吧。
嗯。回来提前告诉我,我去车站接你。
跟谁打电话呢?躲屋里打这么长时间。
和文乐道了晚安挂了电话,卢景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