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胃口。卢景航把止疼药放进嘴里,一颗药干了一整杯水,我就喝点儿粥吧。
嗯。文乐把粥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卢景航微皱着眉敲了敲脑袋,拿起勺子开始一勺一勺地喝。
亲密大概是会上瘾的。
看着卢景航头疼的模样,文乐下意识地又想像昨晚那样,搂过来给他揉一揉,顺便再摸摸他那硬茬茬的头发。
可惜他现在没有醉。
保持距离真的很难。文乐默默地想。别说远了他,一不留神近上一分,都难以控制地想要更多。
还是放不下。
文乐暗自叹了口气。
昨晚他很晚也没睡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异常清醒地想了很多。
其实自己并没必要这么煎熬。
他这样的取向,不需要像一般人一样急着结婚,急着生子,也并没人关心他是不是单身,或者还是和谁在恋爱。
他不必急着在某个时间点前,找到或许能共度一生的伴侣,并没有谁催促他,也没有谁在意。
谁也没有,他只有他自己。
所以他什么都不用急。
谁还没有过几段失败的感情,谁还没在什么人身上浪费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