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跟文乐拉扯这事,含含糊糊地应了,第二天一下飞机,先打车去了祥云MALL,打包了一堆适合生病吃的东西,又不管有用没用的买了一堆药,拖着箱子大包小包地就去了文乐家。
不是说让你别来吗。文乐打开门,看见他怔了一怔,还是让他进来了。
你都病了,我哪能不来。卢景航把打包盒放在餐桌上,我买了粥,鸡汤,面点,也有菜,你待会儿看看你想吃什么。
谢了。我挑两样留下,剩下的你拿你那边去吃吧,别跟我一屋待着了。
文乐想着他下周还得东奔西跑地出差,实在不想让他也病。
卢景航不回答,装没听见。
看你鼻头红的。他放好东西,洗洗手,来看文乐,烧不烧?
没等文乐回答,他直接上手捂上文乐的脑门。
还挺烫的啊?发烧了吧?量体温没有?卢景航摸摸自己,又摸摸文乐。
没事,你刚洗完手,手凉。文乐说。
不凉,我拿热水洗的手。卢景航说着,去找文乐家的药箱,我记得是在这吧这呢,来,量温。
文乐没再说什么,乖乖把他递过来的体温计夹起来,五分钟之后拿出来一看,38.1度,果然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