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无奈,钥匙呢?
裤兜里。
卢景航赖在沙发上,钥匙也不自己掏。文乐好容易把他钥匙从裤兜里掏出来,拿着觉得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下,发现这根本就是卢景航原来那一串,上面还串着自己家的门钥匙。
哎。文乐蹲下身,举着钥匙在他眼前哗啦啦一晃,这钥匙不是丢了吗?
卢景航终于睁开眼,迷迷瞪瞪看了一眼。
饶是他喝酒喝得头晕也反应过来了。这是露馅儿了,穿帮了。
嗯脑袋里一团浆糊,想不好怎么解释,他干脆也不解释了,把脸整个埋进沙发里瞎哼哼。
文乐倒也没想跟这个醉酒的人要什么解释。不说话就不说话吧,文乐站起身,便要去给他拿被子。
可刚站起来还没迈开步,却又被沙发上的人一把拉住了手。
乐。
卢景航没抬头看他,声音听起来却很是清醒。
以后别去了。原来他知道。
原来他是知道我去做什么了,才说谎把我叫回来。
喝过酒的人体温高,文乐被他拉着,手心里的的热度烘得人有些难熬。
可去或不去,又能怎么样呢。
文乐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