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薰?
卢景航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这是一个在糙汉的次元里不存在的东西。
他看向那个精致的小瓶子,瓶子晶晶亮亮的,瓶口还插着几支白色的干花。
艺术家日子过得就是不一样。
他又耸耸鼻子闻了闻,现在是闻不到香薰了,空气里满满的都是勾人馋虫的炖牛肉味。
我挺喜欢这个松木香的。
文乐把土豆洗了,拿削皮刀一下下削皮。
以前上班累了一天,回去一开门,就算灯黑着,也会有自己喜欢的味道迎上来,就好像这个房子在对你说欢迎回家一样,感觉很放松,很有归属感。
文乐的话说得虚乎乎比较感性,但卢景航这个糙汉竟然一瞬间也有了点共鸣。
这清新的草木香渗透在他和文乐的一分分相处中,在他每一次迈入这个房子时,这味道就会在他的心里弥漫起与文乐在一起时那种舒适的感觉,和一点点不由自主,难以言说的小愉悦。
气味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卢景航在水槽边不太熟练地洗着油菜,又想起刚才文乐说的「以前上班」。
你以前是在广告公司做?卢景航问,大公司吗?